阿納絲塔夏 /《俄羅斯的鳴響雪松》第一章節 ‖ 她是人還是外星人?
阿納絲塔夏 /《俄羅斯的鳴響雪松》第一章節 ‖ 她是人還是外星人?
來源:愛世界工作室
1. 她是人還是外星人?
繼續阿納絲塔夏的故事之前,我想先謝謝各位宗教領袖、科學家、記者和一般讀者,謝謝他們對我第一本書內容所做的發言、評論和信件。給阿納絲塔夏的定義多得五花八門,媒體記者稱她“泰加林掌門人”、“西伯利亞女巫士”、“先知”、“神的化身”、“外星人”
有個莫斯科記者還問我:“你現在愛阿納絲塔夏嗎?”而我的回答是:“我不清楚自己的感覺。”從此外界便流傳我的一些閒話,說我精神信仰薄弱,所以無法理解阿納絲塔夏。但是, 如果一個人連他要愛的對像是誰都搞不清楚,你要他怎麼去愛?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定義適用於阿納絲塔夏,而我從她自己說的:「我是人,一個女人。」這句話出發,想盡辦法替她不尋常的能力找出合理的解釋。一開始挺順利的。
誰是阿納絲塔夏?
一個在泰加林深處出生、過著隱居生活,父母雙亡後由同樣隱居的祖父及曾祖父帶大的年輕女子。野生動物對她效忠稀奇嗎?一點都不稀奇。不同動物在同一農人的農場也可以和平共處,並敬重它們的主人。解釋她的遙視能力如何運作就難得多,什麼樣的機制讓她不僅能看透所有事件的細節(包括好幾千年前發生的),也輕易掌握我們當下生活的現況。
她的光線如何從遠處療愈他人、如何穿透遙遠的過去並凝視未來?莫斯科航空學院客座哲學教授席林(KIShilin),在他研究阿納絲塔夏的論文中寫道:
阿納絲塔夏所擁有之創造力屬於人類全體,並非神或自然賦予她個人的禮物。我們全體、每一人,皆與宇宙相連。如何化解可能形成的災難,關鍵在於文化起始時的和諧共生。以祥和純真的童年做為文化發展的基石,便可產出“陰性”文化,而將這種文化內涵傳達得最淋漓盡致的,就屬佛家,以及我們的阿納絲塔夏。
基於此,我歸納出下列關係式:
阿納絲塔夏=度母=佛陀=彌勒菩薩
阿納絲塔夏乃一名近似神的完美人類。
是不是這樣,輪不到我來評斷。我只是不懂為什麼她沒有跟其他近似神的開悟者一樣寫出一套教義,反而把她二十年帶著覺知的光陰歲月,全花在夏屋小農身上。不過她不是瘋子。讀了科學家的觀點以後,我可以下這樣的結論。最起碼,她所說的都有科學家提出假設,並在專門領域進行實驗。
像是這個例子。我問她:「阿納絲塔夏,為什麼幾千年前的事蹟、古代聖人的思想,你都有辦法知道得那麼清楚?」她回答:「最早的思想、最早的言語,來自造物者。造物者的思想直到今天依然存在,無形地圍繞我們,佈滿整個宇宙, 映射在衪為了最主要的造物——人——而創的有形生命世界。
「人是神的孩子,如同全天下的父母,神希望祂的孩子能擁有的比自己更多。祂給了他全部,甚至不止——祂給予他選擇的自由,賦予他思想的力量,使他能夠透過思想來創造世界、完善世界。
「任何人的思想,一旦產生了,就不可能消失。產生的思想如果是光明的,就會填滿光的次元、支持著光明的力量; 如果是黑暗的,則會投入相反的另一邊。不論誰都能運用他人或造物者曾產生過的思想,即使今天也不例外。」
「那怎麼沒有每一個人都這樣做?」
「有,只是做到的程度不同。要運用這些思想,就必須思考,但是因為生活忙碌,不是每個人都會做這種思考。」
「你是說只要去想就好了,只要去想,就什麼都行得通了?甚至也能因此得知造物者的思想?」
「要得知造物者的思想,你必須達到祂的思想純潔度和思考的速度。要得知開悟者的思想,你必須具備他們的思想純潔度和思考的速度。
「一個人的思想若是不夠純淨,便無法與光明力量的次元 —— 光明思想存在的空間——通訊,他反而會從黑暗那一方汲取思想,結果使自己和他人受苦。」
我不確定阿基莫夫院士——俄羅斯自然科學院國際理論暨應用物理所所長——所解說的觀點,跟她這番言論有無直接或間接的關聯,不過他在《奇蹟與探險》雜誌裡的文章〈物理學承認至高意識的存在〉中提到:
長久以來,一直存在兩種認識自然的途徑。一個以西方科學為代表,亦即西方人的方法論:依靠證據、實驗等方法來取得知識;另一個是東方的——進入冥想狀態,透過深奧玄妙的方式接收外部知識。而深奧玄妙的知識無法取得,只能領受。於是這種深奧玄妙的途徑自某一時期開始,逐漸為世人
所遺忘,另一種極為複雜而緩慢的途徑相對崛起。過去一千年來,我們一直在遵循這條複雜而緩慢的途徑,逐步抵達東方早在三千年前便已知悉的知識。有人說,充滿整個宇宙的物質是個相互連結的結構,我直覺相信這是對的。
史坦尼斯勞夫·萊姆(Stanislaw Lem) 在《科技之總和》(Summa Technologiae,1964)〈宇宙是一部超級電腦〉一節中,模擬了一具龐大的宇宙大腦,你可以將它想成一台電腦,想像這台電腦提供了一座可供觀測的宇宙(容積半徑約150 億公里),其中充滿著十到三十三立方公尺的分子。這樣的大腦填滿整個宇宙,想當然存在各種我們無法想像、做夢也夢不到的可能性。
不過這顆大腦在現實中是以繞場、而非以電腦的方式運作,若將這點也考慮進去,那麼顯然「不論謝林的絕對體, 或吠陀經所言的空性,其具體呈現,皆為一部電腦。世上除了這部電腦以外的事物並不存在。你能言及的任何事物,都不過是絕對體不同形式的呈現。」
至於能在遠距離外產生作用的光線,俄羅斯醫學院的現任院士卡茲那雪夫在《奇蹟與探險》於1996 年5 月3 日發表的〈活躍的光與場〉專題中寫道:維爾納茨基大概是對的,他提出一個問題:思想與意念如何影響地球進化到下一個階段?如何影響?這問題,恐怕不是單單透過勞動、引爆或任何科技活動就回答得了。
事實顯示人,也就是操作者能自遠端影響電子儀器的各種表現,就像有人碰了操作面板使儀器指數上升,而此人卻在非常遙遠的距離外。我們早在新西伯利亞與諾里爾斯克、迪克森、辛菲洛普進行遠端通訊,這項工作也與秋明州三角研究區、佛羅里達州的美國控制中心同步。真人、儀器、控制器之間的遙控已經過證實,具有絕對的可信度與準確度。
至此我們面臨一個不明的現象:活躍物質之間的遠端通訊。只可惜這些科學家的文章有很多我看不懂的術語,還引用了許多其他學者的實驗。光是全部看完就很難了,何況是加以理解。但至少我清楚一件事:科學家知道,人是有可能和遠距離以外的人或物體產生聯繫,並且遙控機器的。還有,科學家也知道有宇宙資料庫,阿納絲塔夏使用的大概就是這個, 她叫它〈光明力量的次元〉或〈所有人產生過的思想存在空間〉。
近代科學也提到它,稱它為超級電腦。接下來要思考的是,為什麼像我這樣一個從沒寫過、沒學過文學創作的人,會有文筆寫出一本激勵人心的書。我還在泰加林時,阿納絲塔夏就已經說過:「我會把你變成一個作家。你會寫一本書,很多人會讀到這本書,這本書會對讀者產生良好的影響。」
現在這本書真的寫成了。我們可以假設,寫的人是她, 不是我。但這麼一來,我們得解釋,她怎麼有辦法影響別人的文筆。然而到目前為止,沒有人能解釋這個部分。當然我們也可以讓事情變得簡單一點,換個假設。假設我是有那麼一點天份,把從她那裡得來的有趣資訊,轉換成文字。這樣想,好像就可以解開謎團了。
已經沒必要再請教專家了。相關的科學、宗教類文章, 再讀下去也沒什麼用了。阿納絲塔夏本身是一個新的現象,無論是幫過我的人,還是我自己,都無法將它所有的疑點解釋得一清二楚。你們大概還記得我上一本書裡,她兩年前說過的話:「會有藝術家畫我的肖像,詩人會寫詩,有人會拍我的電影。你會看著這一切,想到我… …」
我問阿納絲塔夏的祖父:「所以,她可以預言未來?」他回答我:「弗拉狄米爾,阿納絲塔夏不是在預言未來。她是模擬未來,並且讓它成真。 」話語,只不過是話語。我們都說了不少話,但我根本不覺得那有什麼重要,只當它是些隱喻,因為我怎樣也想不到阿納絲塔夏講的話有可能在現實生活中一一實現。但事情就是這麼不可思議!
阿納絲塔夏說過的話開始成真
首先是如學雪花般飛來的詩,我把其中一些放在第一本書的最後面。接著,各個城市還陸續成立了「阿納絲塔夏之屋」。第一個「阿納絲塔夏之屋」在格連吉克,莫斯科藝術家亞歷珊德拉·瓦西里葉芙娜·沙恩科(Aleksandra VasilievnaSaenko)獻給阿納絲塔夏和大自然的書就在那裡展出。我走進這棟房子,看著滿是巨幅畫作的牆面,整個空間彷彿開始變化。
阿納絲塔夏出現在好幾幅畫裡,用她和善的雙眼注視著我。而畫中的主題……有些甚至是還沒出版的第二集內容。還有個光球不時出現在阿納絲塔夏身邊。後來我得知這位藝術家不是用畫筆,而是用手指頭作畫。大部分的畫都賣出去了,不過還是留在這展覽,因為一直有人來看這些畫。藝術家送了我一幅畫,上面畫的是阿納絲塔夏的父母。我無法停止注視她母親的臉。
很多工作室提議要拍阿納絲塔夏的電影,這我已經不意外了。親手摸著這些畫、寫著詩的信件,聽著歌曲,看著電影鏡頭的畫面,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莫斯科研究中心研究了阿納絲塔夏的各種現象,他們的結論是:人類史上沒有哪個著名的偉大靈性導師,及其宗教教義戓哲學、科學思想研究,能以阿納絲塔夏的速度激發人內在的潛能。
其宣導的教理,需要數世紀、數千年的光陰,才能在現實生活中落實。但是不過數日、短短的幾個月,阿納絲塔夏的影響力遠超越各種道德、宗教的教誨與信條。她以一種未知的方式, 直接喚起人心中的感情,任何與她在精神上有所連結的人, 心中皆高漲著實際創造的渴望。這一切清楚地呈現在他們的藝術創作中,他們的作品滿是追求光明與美好的心靈悸動。
這位居住在西伯利亞泰加林深處的隱者,為何又彷佛在我們的生活中隨處可見?她如何能假借他人之手創造出實體的作品?那全都是關於光明、美好、俄羅斯、大自然與愛的作品。「她會讓愛的美麗詩句充滿整個世界,就像一場春雨,洗去地球沉積已久的污泥。」阿納絲塔夏的祖父說。
「她要怎麼辦到?」我問。
「用心中的熱情和夢想的力量,散發源源不絕的靈感與光。」他回答。
「她的夢想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力量?」
「身為人與創造者的力量。」
「是人就應該要讓自己的創造得到回饋,獲得報酬、榮譽和地位,她為何就這樣送給別人?」
「她是自足的。她得到的滿足感,或僅只一個人真摯的愛, 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酬勞。」
這樣的回答仍無法使我徹底理解。我要知道阿納絲塔夏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確定自己跟她的關係。我繼續聽別人怎麼說她,同時大量閱讀與宗教信仰有關的書。我這輩子閱讀的量就算加起來也沒有這一年半多,不過我得到了什麼?我只能替自己下一個無庸置疑的結論:「許多自認符合歷史真相、虔誠、博學的書裡,恐怕都含有不實內容」。格里高利·拉斯普京的情況讓我逐漸產生這番結論。
上一本阿納絲塔夏的書裡,我節錄了皮庫爾的歷史小說《最後界線》中某個段落。小說裡寫到格里高利·拉斯普京,一個半文盲的農民,於1907 年自遙遠的西伯利亞某個生長雪鬆的小村進到沙俄帝都,以精準的預言在皇室間聲名大噪,得以親近皇室成員, 並和無數女貴族有過關係。合謀刺殺他的眾人目睹他喝下摻了氰化鉀的杯中物後,竟還能站起身來走入庭院。
後來尤蘇波夫親王抵著他開上幾槍。身上多了許多彈孔的拉斯普京卻仍未死去。眾人把重傷的他抬到橋上,丟入河裡,再將屍首打撈上岸焚毀。神秘莫測的拉斯普京——其精力旺盛眾所周知——正是在雪鬆地區長大的。同時代記者對他旺盛的精力描述如下:
「從中午就開始狂歡、酗酒、縱慾到天明,難以想像這是年屆五十之人!不止如此,凌晨四點,您能看見他大方跨進教堂、維持四小時的站姿晨禱。八點一到,回家喝個午茶,轉眼間就兩點了,這時格里什卡卻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地照樣接待訪客,接下來再帶幾個女人到澡堂洗洗香浴,浴畢旋即驅車前往市郊外的飯店,重複昨晚相同的縱慾行徑。此般作息絕非常人可及。」
這段描述讓我跟大多數人一樣,都在腦海留下拉斯普京不可磨滅的淫亂形象。但是命運卻丟給我不同的訊息,彷彿要我重新思考。關於拉斯普京,教宗若望是這樣寫的:「從來不曾被人尋獲的聖僧身體,如今從河裡完好如初地浮現。他的秘密後代,將祈禱著進入方舟。」怎麼回事?有人說他淫亂,也有人稱他聖僧。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後來我還偶然得到拉斯普京在朝聖旅途中的手記(一名逃出蘇聯的難民羅巴切夫斯基把他的手記帶到巴黎去了)。內容:大海輕柔地撫慰著。清晨醒來,聽見海浪在「說話」、拍打、嬉戲。海面映著晨曦,彷彿太陽正在海裡,準備安靜緩慢地升起。此刻,一個男人從靈魂深處注視著太陽四射的光芒,將全人類給遺忘。他內在的喜悅被點燃,領悟著生命之書,體驗著更高智慧——這是一種全然無法描述的美!
大海輕柔地將人從世俗空泛的夢中喚醒,隨之在人的心中湧現種種思潮。海洋是如此寬廣,而思緒更是無邊。人的內在智慧如海洋般無窮無盡,沒有一門哲學能夠容納。當太陽西沉,沒入海洋,天際再度綻放著無與倫比之美。誰能估量這絢麗之光?那它為靈魂帶來溫暖與慰籍,療愈著人心。隨著每分每秒的流逝,人的心,也因逐漸消逝在山頭後方的奇異暮色,淡淡地起了憂愁……黑幕降臨。
啊,多麼寧靜啊……鳥叫聲也消失了。這個男人頓時陷入濃濃思緒,開始在甲板上來回踱步,他無法克制自己回憶起童年,回想起一生的愁苦,他比對著此刻的寧靜與人世間的紛擾,輕輕地喃喃自語,多麼希望有人在一旁作伴,一同驅散敵人加諸於他的沉重寂寥……你這個西伯利亞人,俄國人格里高利·拉斯普京,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們寫你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我該怎麼分辨?有什麼依據能認識一個人的生命本質和志向?有什麼偉大的作品能幫助我看清真假?怎樣算是有虔誠的信仰,怎樣才能稱為全知?也許每個人該試著用自己的心來衡量?我從沒寫過詩,但是格里高利·拉斯普京,我想把我的第一首詩獻給你。
大家讀完《阿納絲塔夏》都寫出真心真意的詩,我也來試試。押韻得不好還請多包涵。
向格里高利·拉斯普京致敬
半文盲?
半文盲。
雪松林出身又何妨?打赤腳?打赤腳。
走在俄國西伯利亞,
鞋子不知得磨破幾雙。
我要見沙皇,要幫助沙皇父親
再撐一會兒。
我要見俄國,要給俄國母親
飲下雪松林的日月精華!
什麼?輕騎兵?無法無天一幫人,
自詡多情又威風?
看著我,讓你們瞧瞧
什麼才是真本事!呸,聰明人!
彼得之城披上巴黎衣裳,
可別讓束腹勒緊胸膛!
名媛視線直顫抖,
只因忽見西伯利亞人。
而當他前往晨禱
為他人之罪求饒,
卻聽見她的嘀咕,
她獨自懇求:快走吧。
神誌不清又恣意咆哮,
野蠻世代終將吞噬軀體。
你的靈魂發出熊熊烈火,
卻無力可回天。快走吧。
獸性無法永世束縛,
蒼生只能一時救贖。
我是俄羅斯!我怎能懊悔?
可惜你不能再歌唱。
回到你的雪松林吧,我必會浴火重生!
到時便由你隨心所欲……
哎!但願能一上澡堂!
與你同在!
我將拿白樺樹枝,甚或雪松針葉
抽打你的自甘墮落,
我要留下,俄羅斯,與你同在!
時間狂妄地低聲咒罵,
而格里高利胸中數彈。
黑暗勢力對他切齒咬牙:
西伯利亞人,快給我滾蛋!
你對我的阻遏
僅能再撐半刻,
而你必會遭受陰譴,
就連大地也從所未見。
現世英雄卻要淪為淫穢之徒。
在鴆酒瓶上印有你的面目。
如今為你拯救的子子孫孫,
將唾棄你的粗人靈魂。
快滾開。我已權傾天下!
就如你所願送你登天!
你時日不多了,還不明了嗎?
讓回即將屬於我的時間!
噢,帶幾瓶馬德拉酒往澡堂去!
我將對你無所隱瞞。
你說我是西伯利亞人,我可是農家子弟。
混蛋,究竟為何如此糾纏?
子彈射穿又扔入河中,
更在郊外折磨焚屍。
他的灰燼現隨著春風
灑落在整個俄羅斯。
「粗人!」黑暗勢力切齒地說,
死無葬身之地了吧?那雙眼睛又何去了?
你的生命歲月將永遠逝去。
後代只能看著你的圖像。
讓他們知道!是我將權力賦予你!
讓他們知道你欠我的債,
還是你想要一哭了之?
格里高利吐出鉛彈:
「噢,撒旦真是愚昧。
一會欠債,一會兒流淚。
農家子弟們,不如就上澡堂。
早該淋水洗澡吧?!」
格里高利·拉斯普京從雪松林來到革命前夕的俄羅斯,為了阻擋革命風暴,卻遇害了。阿納絲塔夏也住在雪松林,也想為人做好事,阻擋些什麼, 那我們的社會準備給她什麼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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