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納斯塔夏《俄羅斯的鳴響雪松》第八章節. 答案!
阿納斯塔夏《俄羅斯的鳴響雪松》第八章節. 答案!
來源:愛世界工作室
8. 答案
只剩下我們倆時,我問阿納絲塔夏:「你為何對老鷹什麼的這麼高興?」
「老鷹對小孩十分重要,」她回答,「我們的小孩,弗拉狄米爾。」
「可以跟它玩?」
「對,不過這個玩法對他以後的感覺與認知發展意義重大。」
「了解。」雖然我不太知道跟鳥,甚至老鷹,要怎麼玩。
「你剛對雪松做了什麼?你在禱告還是在跟誰說話? 你跟雪松發生什麼事了,為何曾祖父要對你這麼嚴厲?」
「告訴我,弗拉狄米爾,你相信某種智慧的存在嗎?在無形之間,在太空和宇宙之間,是否存在著智慧?你有什麼看法?」
「我相信它存在,連科學家都在討論,靈媒也是,聖經裡也有。」
「用你覺得最接近的字眼來稱呼吧,這樣我們才能給它一個統一的名字,例如:智慧、智能、存在、光明的力量、真空、絕對、韻律、聖靈、神。」
「就稱它為“神”吧。」
「好。現在,告訴我,神是否想跟人說話?你怎麼認為? 不是從天而降的一道聲音,而是透過一些人、透過聖經來提醒大家一些事情,例如怎麼更快樂。」
「可是聖經不一定是神親口傳授的。」
「那麼你認為是?」
「有可能是想創立宗教的人。他們坐下來,集體寫出來的。」
「你認為這是件容易的事情?一群人坐下來,寫一本書, 想出各種情節和律法?而這本書流傳了千年以上,至今仍是最知名、也最多人閱讀的一本書!
「即使這麼多世紀以來,有更多書問世,卻很少有哪一本比得過它,你認為這代表著什麼呢?」
「我不知道。當然了,很多古書是流傳很久沒錯,但大部分人讀比較多的,還是些當代的東西——小說啦、偵探小說這類的。這又是為什麼?」
「因為讀這些書時幾乎不需要思考,但是讀聖經時必須快速思考,回答自己提出的許多疑問。然後才會明白它在說什麼,而啟示就會在這個時候展開。
「如果你預先把它當成純粹的教條,你所做的就只是讀過去、記下幾個戒條。但是任何從外加諸在你身上的教條, 如果沒有經過你內在的體悟,將會妨礙你身為一個人—— 一個創造者——的可能性。」
「讀聖經時需要回答什麼樣的疑問?」
「你可以從法老為何不讓以色列人離開埃及開始。」
「這還需要想嗎?以色列人是埃及的奴隸,有誰想放走奴隸?他們做苦工,帶來稅收。」
「聖經上說,以色列人不只一次降禍在埃及全地,甚至使所有頭一胎,無論人或動物,通通死去。後來能行法術的巫師被綁在火上活活燒死,法老王就是不肯放他們走。再來回答:這些以色列奴隸從哪得到足以遊走四十年的財物和牲畜?他們在路途中用來佔領、擊潰城市的武器從哪來?」
「什麼叫做從哪兒來?全都是神給他們的。」
「你認為只有神?」
「當然,還有誰?」
「弗拉狄米爾,人有完全的自由,有機會去運用一切源自於神、神賜的光明美好;或是完全相反的事物。人是相反兩邊的結合。看哪,陽光普照大地,這是神的精心創造,為了所有的一切,為了你,為了我,也為了蛇、小花和小草。然而蜜蜂從花中取蜜,蜘蛛能夠取毒,它們有各自的存在目的,沒有任何蜘蛛或蜜蜂會採取別種行為。只有人!有人享受太陽的第一道曙光,有人卻憎惡它。人可以是蜜蜂,也可以是蜘蛛。」
「你是說神並沒有為以色列人做盡一切?怎麼分辨哪些是神親自做的,哪些是人以祂的名做的?」
「由人創造出的偉大事蹟,會有兩個對立的力量介入, 而人可以靈活運用選擇權。他的選擇傾向哪邊,取決於他的純潔度與意識的覺醒。」
「好吧,假設你說的都對。所以你在雪松樹下這樣,是想跟衪說話?」
「是的,我希望祂回答我。」
「你曾祖父不喜歡你這樣?」
「曾祖父認為我用命令的語氣說話很不尊重。」
「你確實是這樣,我都看到了。你在那裡跺腳,要你想要的東西。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聽到一個答案。」
「什麼的答案?」
「知道嗎,弗拉狄米爾,神的精髓並不在於肉體,祂不可能從天上大喊,告訴每一個人要怎么生活。但是祂希望每個人都好,於是祂派遣了神子——那些某種程度上能被神穿透智慧與靈的人。神子走入人群,用不同的語言告訴其他人, 有時用說的,有時籍由音樂、繪畫,或其他行動。有時他們得到傾聽,有時被驅離甚至殺害——例如耶穌基督。神繼續派遣神子。然而同樣地,永遠都只有少數人聆聽,其他人理解不了,使幸福美滿的生活法則瓦解。」
「了解。所以神才會用毀滅性的全球災難、可怕的審判來懲罰人類?」
「神不會處罰任何人,衪也不需要災難。神是愛,但這是從一開始就設定好的,創造好的。當人無法接受真理到達某一定的程度,當人內在的黑暗擴展到極點,這時為了避免全面性的自我毀滅,就會產生全球大災難,使許多人喪生, 將致命的人工維生設施摧毀殆盡。大災難是給倖存者上的寶貴一課。災難後,人類有段時期會像活在可怕的煉獄,然而這是他們自己創造出來的結果。倖存者陷入了地獄,之後他們的後代有段時期將彷彿活在人類起源那般,到達一個足以被稱為天堂的極點,接著又重蹈覆轍,全部重來一遍。以地球時間來算,已來回反復了幾十億年。」
「如果事情就是這麼無可避免地重複了幾十億年,你想要求什麼?」
「我想知道除了降禍於人,還有什麼方法可以使人覺醒。我算過了,傳遞真理缺乏有效率的方法,這也是造成災難的原因,不能只怪無法接收真理的人。所以我請求祂找出那樣的方法,告訴我,或告訴其他人,都沒關係。重要的是,有這樣的方法,而且是有用的。」
「衪怎麼說?祂的聲音聽起來怎樣?」
「沒有人可以形容衪的聲音,衪的回答在你體內出現, 就像你某個靈光乍現的想法。畢竟,祂只能透過你自己的一部分來說話。這一部分,就存在人的體內,透過頻率脈動, 將訊息傳送到人體各個部位。因此給人一種一切全靠一己之力的印象。雖然人光憑自己能做到的事,的確很多,因為人終究是近似神的。每個人在創生之初,就已被神吹入祂的一部分。衪把自己的一半給了人類,但是黑暗力量用盡一切手段,要阻斷這一部分發揮作用,干擾人與它之間的連結,使人無法透過它接近神。打擊被孤立的一小部分容易多了,尤其是當這一小部分與主要源頭失去聯繫。
「當這一小部分聯合在一起,一心嚮往光明,對黑暗力量來說,就變得難以對付與封鎖。不過,只要有一個人自己的一小部分完全與神取得聯繫,黑暗力量就不可能贏得過他,不可能擊敗他的靈與智慧。」
「也就是說,你要衪在你體內生出一個答案,好讓你知道怎麼跟人說,阻止一場大災難。」
「差不多是這樣。」
「結果你生出什麼樣的答案?該說些什麼話?」
「話……只說話,用一般的方式說話,是不夠的。話已經說了這麼多,人類整體還是朝著萬丈深淵前進。你沒聽過抽煙不好、喝酒不好這樣的話嗎?到處都聽得到,連你的醫生也在說,而且用的絕對是你聽得懂的語言,可是這些事你還是照做。就算身體不舒服了,你也一樣。即便是難受、痛苦, 也沒能讓你和其他人改掉這些惡習。神在對你說:“別這麼做”。透過痛苦、難受來告訴你,你的痛苦也就是祂的痛苦,然而你還是吃下止痛藥,繼續相同的行為,不願意去想疼痛的原因……
「其他真理,人類全都知道,卻不肯照著做。為了滿足虛假的一時快感,而違背了心中的真理。這表示需要找出另外的方法,讓人不只知道,還要能感受到另一種滿足喜悅的滋味。兩種都體會過的人,就有辦法比較出其中的差異,可以了解一切,並開放自己體內神給予的那一部分。不能只用大災難來恐嚇人,或是怪那些不懂真理的人。每個真理傳遞者,都必須了解自己有必要找出更完美的詮釋方式。曾祖父在這點認同我。」
「但他沒有這樣說。」
「曾祖父說了很多話你沒聽到。」
「要是你們不需要語言就能交談,何必講一些我聽得到的話?」
「要是有人明明會講你的話,卻在你面前用你聽不懂的語言交談,你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我心想:「她說的話我要嘛相信,要嘛就是不相信。她自己當然信了。她不只信,還有所行動。也許我該讓她冷靜一下,不然她簡直是沖昏了頭。」
於是我說:「我說阿納絲塔夏啊,也許你不該這麼激動,像你那樣子在雪松樹下要東要西,有藍色的光還是煙霧的東西從雪松樹沖向你了。你的祖父跟曾祖父會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樣很危險。要是神沒有告訴祂任何一個神子,怎麼跟人解釋才是最有效率的方式,那就表示神沒有答案。全球災難可能就是最有效率的方式,不然祂可能會向你祖父說的那樣生氣、處罰你,要你不要多管閒事。」
「神很好,不會處罰人。」
「可是祂也沒跟你說什麼。祂可能連聽都不想听,你只是在那裡浪費力氣。」
「祂在聆聽,而且也在回答。」
「祂怎麼說?你現在知道什麼了嗎?」
「祂提示我哪裡可以找到答案,可以去哪裡尋找。」
「祂提示了?……對你嗎?!哪裡?」
「在相反兩極的結合之中。」
「那是什麼情形?」
「例如,相反兩極的兩種思維,在解釋《大方廣佛華嚴經》時相反相成,融合成一個完整而統一的新系統,中國華嚴與日本華嚴的哲學便是如此形成的,它們所體現的世界觀更完整具體,近似於你們近代物理學的模型與理論。」
「什麼?」
「啊,對不起。我怎麼了我,我整個鬆懈下來了。」
「你為何道歉?」
「我用了你不會用的字句。」
「沒錯,是我不會用的。我完全聽不懂。」
「我盡量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請你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那你用一般的話解釋你可以在哪裡、怎麼找到這個答案。」
「只有我一個人找不到的,要結合世界上不同人體內的那一部分,以及反向的思維。只有透過集體的努力,答案才會在所有思想存在的無形空間裡出現。這個空間,也可以叫做光明力量的次元,它介於人所在的物質世界與神之間。我會看到這個答案,其他人也會。這樣就更容易形成全球意識,這樣就能帶全人類穿越黑暗力量時光,不會再有大災難發生。」
「再具體一點,現在大家要做些什麼讓它出現?」
「如果很多人可以在約好的時間醒來,例如六點,一起醒來想一些美好的事,就會很好。不見得要特別想什麼,重點是產生光明的想法。可以想想你的孩子、你愛的人,想想怎麼讓所有人快樂。想個十五分鐘。越多人這樣做,答案就越快出現。地球因為在旋轉而有不同時區,但是這些人用光明思想創造出來的畫面,會融合成單一個鮮明飽滿的意識形像。所有人同時產生光明的思想,能讓每個人本身的能力增強很多很多倍。」
「唉,阿納絲塔夏,你真是天真。誰會凌晨六點起來想事情想個十五分鐘?這麼早起的人通常不是為了工作,就是要趕飛機、去出差。每個人都會說:“讓別人去想吧,我還要再睡一下。”你要找到人來幫你實在很難。」
「你呀,弗拉狄米爾,你不能幫我嗎?」
「我?除非有必要,不然我不會那麼早起。要是我真的起來了,我有什麼好事可想?」
「你可以想——例如,我就要為你生下的小寶寶,你的兒子。當陽光灑下來,他身旁都是純潔美麗的小花,還有毛茸茸的小松鼠在林間空地跟他玩,這時候他有多麼開心。想想,如果每一個小孩都可以被陽光親吻,沒有任何事令他們傷心,該有多好,想想今天你要對誰說些好話,或是給他一個微笑。想想這美麗的世界,要是永遠存在該有多好,而你——就是你——需要做些什麼令它發生。」
「我會想著我兒子的,其他的好事就要試試看了。可是這有什麼用?你在這裡的森林裡想,我在城市的公寓裡想。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可是你說要很多人。找到很多人以前, 就我們兩個自己在那裡努力,有什麼用?」
「即使只有一個,也比沒有多,兩個一起就大於二。等你寫書以後,有更多人會出現。我會感覺到他們,每一個都會令我開心。我們會學習用光明力量的次元感覺到彼此、了解彼此、幫助彼此。」
「你說的每件事還要先有人相信才行,這個思想所存在的光明力量次元,我自己就沒有完全相信。那是摸不到的東西,無法被證實。」
「可是你們科學家已經下結論說思想是一種物質。」
「即使是這樣,我還是無法相信,因為那是摸不到的。」
「可是等你寫書以後,就摸得到了,還可以拿在手裡, 就像一個物質化的思想。」
「還在說書的事情!我已經說了,我不相信。而且你還說要用只有你自己知道的字句組合,來引起讀者的情感,說光明的感覺會幫助他們了解一切。」
「我已經告訴你那是怎麼運作的。」
「是,你說過了,但我就是不相信。就算我試著寫寫看, 我也不會一次把所有的東西都寫出來。大家會嘲笑我。而且你知道嗎,阿納絲塔夏,我想誠實告訴你。」
「誠實告訴我吧。」
「不要覺得受傷,好嗎?」
「我不會受傷。」
「我要叫科學家來驗證你說的話,還要看不同的教派、新時代的學說對這有什麼看法。我們現在有很多種課可以上,有各式各樣的派別。」
「請人驗證吧,當然要這麼做。」
「還有,我感覺得出來你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你的哲學很特別也很有趣,但要是我把你的行動,跟那些關心靈性和生態的人比起來,你還差他們一大截,你會是墊底的那一個。」
「為什麼?」
「你自己想想看吧,你稱為開悟者的那些人都隱居過。佛陀進入森林隱居七年,創立出一套完整的教義,在全世界有數不清的追隨者。耶穌基督離開人群才四十天,他的教誨到現在依然備受推崇。」
「耶穌基督不止一次離開人群,而且在行走的過程中, 進行了非常深入的思考。」
「好吧,超過四十天,就說一年吧。現在被封為聖人的長者原本都是普通的凡人,他們進入森林某處隱居一陣子, 後來那些地方都蓋了修道院,他們也有了追隨者,對吧?」
「是的,你說的沒錯。」
「可是你已經在森林裡住了26 年了,你一個追隨者也沒有,你沒有想出教義,然後你要叫我寫書。你把這當成浮木一樣抓著,幻想可以把你自己的字句組合和符號放在裡面。我說呢,如果你沒有其他人這般的豐功偉業,也許沒必要白費力氣。說不定有人比你更有能力想出辦法,就算沒有你也一樣。我們還是面對現實,過過平凡的日子就好。我來協助你適應我們的生活。你沒有覺得受傷吧?」
「我沒有覺得受傷。」
「那好,讓我把全部的實話都講出來吧,好讓你看清現實。」
「你說吧。」
「你有不尋常的能力,這點毋庸置疑。你隨手就可以得到你要的資訊,就像二乘二這麼簡單。現在你告訴我,你那光線,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
「跟每個人一樣,從一開始就有了,只不過曾祖父在我六歲的時候教我認識它、使用它。」
「也就是說,你從六歲起就可以看到我們的生活景況? 你可以分析、幫忙,甚至進行遠距治療?」
「是的。」
「再告訴我,你接下來的二十年,做了什麼?」
「我一直在告訴你,也讓你看到了。我跟你們口中的夏屋小農一起工作,我盡量協助他們。」
「每天從早做到晚,二十年來如一日?」
「是的,有時甚至做到深夜,只要我那天沒有累到不行。」
「你像個狂熱份子把這些時間全拿去跟夏屋小農一起工作?誰逼你的?」
「沒有人能逼我,我自願的。自從曾祖父建議我這麼做, 我就發現這是一件非常好、而且非常重要的事。」
「我覺得你曾祖父要你去幫夏屋小農,是因為他覺得你很可憐,從小就沒有父母,所以他給你一個最簡單普通的工作。現在他覺得你懂事多了,就准你去做其他事情,不用再管夏屋小農。」
「可是這件其他事情也跟夏屋小農有關。我會繼續幫助他們,我很愛他們,絕不可能不管他們。」
「這就叫做狂熱。你身上缺少正常人該有的特質。你得知道,夏屋小農在我們生活中扮演的不是什麼舉足輕重的角色,他們跟社會進步沒有關係。夏屋跟菜園,只有用來休閒的地方。那是大家平常下班以後,或是退休以後,要去休息放鬆的地方,就這樣。你知道嗎,就這樣!要是你有這麼多淵博的知識和特殊的才能,你還只跟夏屋小農往來,那就表示你一定有心理不正常的地方。我覺得你應該去看心理醫生。如果可以把你失常的地方矯正回來,你說不定真的可以為社會帶來貢獻。」
「我真的很想為社會帶來貢獻。」
「那就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很好的私人診所看心理醫生。你自己說有可能會發生全球災難,那麼你可以協助生態協會、幫忙科學研究。」
「留在這裡我的貢獻會比較大。」
「那好,你可以再回來,做比較有意義的事。」
「什麼是比較有意義的事?」
「你來決定啊。我認為,舉個例子來說,跟防止生態浩劫、全球災難有關的事吧。對了,你知道那什麼時候會發生嗎?」
「現在全球各地已經在發生局部性的災難了。人類從以前到現在,已為自我毀滅做了過多的準備。」
「全球性的呢?這場大災難什麼時候會到來?」
「有可能在2002 年前後,但也有可能被化解或延後,像1992 年那次一樣。」
「你是說本來會發生在1992 年?」
「是的,但是被他們延後了。」
「他們是誰?被化解掉了?被誰延後了?」
「1992 年的全球浩劫被化解掉,要感謝夏屋小農。」
「什麼?!」
「全世界有各式各樣的人在努力化解地球的災難。1992 年那場浩劫沒有發生,主要是因為俄羅斯的夏屋小農。」
「那麼是你……也就是你!……你從六歲就看出他們的重要性了?你早看出來了?你持續不懈地行動助了他們一臂之力。」
「我了解夏屋小農的重要性,弗拉狄米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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